期刊信息
主办: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
主管:中国社会科学院
ISSN:0257-5914
CN:11-1009/I
语言:中文
周期:双月
影响因子:0.283217
数据库收录:
北大核心期刊(1992版);北大核心期刊(1996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0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4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8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1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4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7版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1998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1999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00-2002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03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04-2005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06-2007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08-2009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10-2011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12-2013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14-2016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17-2018);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-来源(2019-2020);国家哲学社会科学学术期刊数据库;中国人文社科核心期刊;社科基金资助期刊;中国科技核心期刊;期刊分类:中国文学
期刊热词:
专题研究
二十世纪西班牙的文学杂志(3)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
【摘要】“27一代”的舞台 十年过去,以反叛为宗旨的先锋派逐渐落入自反的圈套,西班牙文学史上辉煌的“白银时代”拉开了帷幕,绚烂美好的“27一代”登上历
“27一代”的舞台
十年过去,以反叛为宗旨的先锋派逐渐落入自反的圈套,西班牙文学史上辉煌的“白银时代”拉开了帷幕,绚烂美好的“27一代”登上历史舞台——这个舞台,阶梯同样是由杂志搭建的,主要有1926年在马拉加问世的《海岸》,1928年格拉纳达的《公鸡》,和1935年马德里的《给诗歌的绿马》。
《海岸》,是的,如果你知道“27一代”,应该了解他们还有一个名字就是“《海岸》一代”。马拉加,西班牙南方的海滨城市,虽然古有罗马时代遗迹,今有毕加索故居、蓬皮杜分馆,好像一直算不上文化特别兴盛的地方,却在1926年秋天孕育出一份充满理想精神的杂志,集齐了我们对西班牙当代文艺的几乎所有想象:加西亚·洛尔卡、拉斐尔·阿尔贝蒂、豪尔赫·忌廉、赫拉尔多·迭戈、路易斯·塞尔努达、文森特·阿莱克桑德雷、达马索·阿隆索,以及毕加索、达利、胡安·格里斯,和二十世纪西班牙三大音乐家之一的马努埃尔?德法亚。
“海岸”这个名字,在阿尔贝蒂听来尤其振奋,因为他早先的一首十四行诗《致一位船长》写过“蛇形前额的海岸给你”,加上1924年的成名作《陆地上的水手》,似乎由他在众人文艺的心里画下了一道蜿蜒的海岸线,意味着南方,意味着远方。为了进一步表达这种认同,创始人、编辑埃米利奥·普拉多斯邀请画家安赫勒斯?奥尔蒂斯制作了版画封面:一条翻尾的黑鱼,一汪蔚蓝的海水,一道诗歌的岸。这个封面成了杂志社的标志,直到今天,仍出现在最新一期No.266 “岛”上。
一年之中,杂志出了四期,并且以“增刊”的形式出版了各位主要供稿者的诗歌单行本。到1927年10月,最具里程碑意义的一期问世了:No.5—6—7期,贡戈拉逝世三百周年专刊“献给堂路易斯”。虽然那年12月在塞维利亚的纪念活动充满了文学事件的光环,但在那场秀之前,他们的观点已经在10月《海岸》里成为了不朽——要在贡戈拉“浮华的表象下寻找诗中的无可奈何”,而且,最重要的也许是,对于这一群创造力爆棚的年轻人来说,贡戈拉固然值得被重新看待,但发掘、阐释者,须得是“我们”。
那一期之后,《海岸》不时受到“冲刷”,屈服于离散、战乱,但总能在站稳脚跟后重生,继续铺展大家年轻时的梦想:1929年浅尝超现实主义,1944年在墨西哥用三期发出流亡之声,1968年五月巴黎学生运动时成为“禁止禁止”(Prohibido Prohibir)的西班牙版民主阵地。尤其值得我们关注的,还有1976-1977年用三期的篇幅(期)制作了“诗人、哲学家、游击战士、革命者毛泽东纪念专号”,收录了译诗三十四首,并且用前言介绍、马尔罗《人的境遇》书摘、玛丽亚·特蕾莎·德莱昂(阿尔贝蒂妻子,曾一同于1957年来华访问)《中国在微笑》选段等等,对伟人的逝世发出倾心的回响。
到现在,这本杂志已经庆祝过了九十岁生日,一方面延续了增刊传统,不时向当年的主创们致敬;另一方面确定了主题结集、约稿编排,诸如“发狂”“幽默”“身体”“广告标志”“水”一类的选题,保持了“艺术文学杂志”的品位和趣味,每期定价能卖到三十欧元,颇能成为一些有趣的人相互辨认的暗号。
2008年,格拉纳达的文化机构联合出版了一个影印版、举办了一个展览,纪念加西亚·洛尔卡“玩票”的两期《公鸡》和副刊《火鸡》。那是1928年3、4月间,加西亚·洛尔卡在父亲的资助下,通过帮自己印第一本诗集的印刷所,推出了“有五六次想要起飞,这次终于成功了”的《公鸡》,定位是“欢快的,有活力的,反对本地化和乡土化,属于全世界,就像格拉纳达一样”。总体来说,《公鸡》的撰稿人跟《海岸》相差不多,但最有意思的是,第一期问世之后几周,加西亚又做了一份折页《火鸡》,用文章和诗歌对之前刊登的稿件各种揶揄恶搞,还在每份折页角上手写一个字母,连起来是一首藏头诗,“《火鸡》因《公鸡》而起”。到第二期,最抢眼的是刊登了头一个月刚刚用加泰罗尼亚语发表的《反艺术宣言》,由达利等三人署名,主张“现代性的诗意,机械化、标准化产品,摄影和电影那样的艺术产业,爵士乐,运动……以区别从传统继承的艺术和美的理念”。这份态度激进的宣言和卡斯蒂利亚语翻译、加上热情叫好的编者按,激怒了不少读者甚至作者,之后,再没听到过这只雄鸡唱晓。
好在“绿马”来了。1934年,成名已十年的聂鲁达被派到巴塞罗那担任智利领事,1935年转任马德里,把暂住的“鲜花之家”公寓变成了一个诗歌沙龙。10月1日,他推出这份《给诗歌的绿马》,二三十页、十来首诗,到第六期还被西班牙内战中断,但为在“纯诗”面前徘徊不前的西班牙诗歌“做了个了断”。那时候,胡安·拉蒙·希梅内斯式的写作正在风行,惯于在日常的话题上进行抽象,似乎只有永恒、死亡、诗歌这样宏大的话题才值得入诗,或者说要么写纯诗、要么不写。而聂鲁达在卷首语便明确表示:不故意排除什么,不故意纳入什么——他是接受了奥尔特加·伊·加塞特1925年《艺术的去人性化》中的观点,认为希梅内斯吸收象征主义和帕尔纳斯派,已经把诗歌同传统的主题剥离、从人的问题脱节,但是,希梅内斯有他的个人气质,他偏爱象牙塔,有一种病态的内向、不擅长与世界关联,而旁人无端的效仿毫无意义。聂鲁达显然推崇社会化的交流,无论出于性格还是意识形态,他都号召“与人的接触”,而且其诗化的方式亲切可感:“白天或者夜晚的某个时刻,特别适宜深刻观察歇息中的事物:跑过满是尘土的长途、承受过粮食和矿物重压的轮子,装炭的麻袋,大桶,篮子,木匠工具的把手。它们身上,有各种跟人和大地的接触,是受尽折磨的抒情诗人该学好的一课。”
文章来源:《文学遗产》 网址: http://www.wxyczzs.cn/qikandaodu/2021/0722/592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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